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洋县的福仁山

更新时间:2024-05-11 12:04:51作者:读书村

洋县有座福仁山

洋县的福仁山

作者|周志峰

山的周围是山。周围的那些山外还是山。福仁山就被这无尽的大山重重包围着。旧时,有歌谣云:“洋县有座福仁山,离天只有尺二三。”我们这一代人小时候就是念叨着这样的歌谣长大的。福仁山到底有多高?答曰:海拔1765米。福仁山南北走向,雄踞于金水镇秧田和槐树关镇阳河之间的岭脊之上,拔地而起,直插霄汉,东南西北的高山、名山皆匍匐于其脚下。位于它北部茅坪境内的朝阳山、牛头山一带,曾经是第一代炎帝魁隗氏幼年生活的地方。朝阳山海拔1536米,牛头山海拔1600米。福仁山西面隔酉水与北城山相望。北城山海拔1089米。汉代曾在这里设过黄金戍,是古子午道上的战略要隘。蜀汉时,魏延曾在此设黄金围御敌。蜀汉景耀元年(258),围都柳隐据魏将钟会于此。北城山还有黄金城遗址,西晋.泰始三年(267)置黄金县,为县域置县之始。福仁山的东部隔金水与海拔1666米的密峰岭对峙。密峰岭又叫迷魂岭,是洋县和佛坪的界山。旧108国道翻越的土地梁就是密峰岭的一个垭口。据金水镇周家台退休教师庞宝庆的一份手稿回忆:古历1935年10月,红二十五军74师陈先瑞的部队曾在密峰岭东山脚下的碗牛坝、高家台一带驻扎,政治部设在碗牛坝村二组李生财家。红军打土豪,分田地,还在迷魂岭与国民党军队打过一次硬仗,双方死伤一百余人。至今,秧田倒坐庙后还有红军连长的墓堆。距离福仁山东南10公里处的李生财家墙上,写有红25军74师革命标语“年关不还富人的债”,至今尚存。红军走后,碗牛坝群众编写了通俗易懂的快板:“红军来到碗牛坝,百姓喜得乐呵呵。打倒土豪除恶霸,反动势力把台跨。穷苦人民得解放,当家作主幸福啊!”至今在当地广为流传。1946年8月李先念带领新四军由福仁山经过,李生财家捐粮食2000余斤,柿饼300余斤,猪肉300余斤。李生财活到104岁,前几年才去世。福仁山最后的会首就是他的儿子李月宝。福仁山南部隔丛山相望的最高峰是海拔1200米的小太白。著名的小太白岭脊瘦骨嶙峋,奇石林立,有太白古庙、太白古寨等遗址,曾留下红军74师和李先念、王震率领的新四军的足迹。

至于周遭的群山,诸如蔡家山,跑马梁,黄金山,老哇山,观音岩,天池山,风火山等等,都在1200米以下,再没有哪座山比福仁山高峻。福仁山是汉中著名的道教名山,历史悠久,源远流长,在汉中被尊为道教福地。只不过由于身处深山老林,交通极为不便,才鲜为人知。而恰恰因为这里远离尘嚣,一峰插天,清雅幽邃,静谧高远,山间云雾缭绕,宛如仙境,适合心性修养,修道成仙,而多出奇人异士。不知从何年何月起,全真教龙门派兴盛于此,至大清光绪年间已一脉相传到龙门正宗二十代真人。据山上残存的碑石记载,雍正二年(1724),曾大修过福仁山道院,以后曾于乾隆、道光、同治、光绪年间屡次翻修,后来扩建为四进五殿的恢弘道观。清末至民国期间,社会动荡,土匪横行,强贼霸占福仁山为穴。道教名山,遂遭废弛。再加上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动乱损毁,福仁山顶仅剩残砖碎瓦在荒草中叹息。我们现在能看到的玉皇殿是上世纪90年代开始,以槐树关街张开清为会首的虔诚信士二十余年如一日,奔走呼吁,化缘集资,于2012年6月19日竣工恢复的。正在施工的大殿,3间,高二丈二尺,2006年由碗牛坝李月宝化缘翻修,由于一次为庙上砍树做材料时,其腿被砸伤,加上尚欠工人工资12万元左右没有着落,工程烂尾而搁浅。据当地老人口碑相传,福仁山建道观始于东汉末年,张鲁割据汉中的时代,福仁山大兴土木,开始修造道观,而香火盛于唐代,被誉为道教福仁福地。山上至今仍有汉砖、唐瓦碎片残存。据李月宝回忆,他曾经见过的唐瓦。一页长1尺5寸,宽9寸,比现代的瓦大得多。清·乾隆四十五年(1780)的一通碑记载着福仁山名字的来历:福仁山原名富人山,修庙时,根据民众愿望以“福仁”二字命名。不知建造于何年何月的福仁山南天门和万寿门尚存两福楹联,镌刻于石条做成的门框上,可窥见端倪。曰“福被四隅称福地,仁施万民号仁山”,又曰“福被南邦亿万户,仁统中国首一峰”。这里的古建筑、尤其是众多的石刻、碑铭等,都是历史的见证,都会让你感受到独特浓郁的道教文化气息。福仁山属石质山体,山顶危岩峥嵘,高峻突兀,古木森森,荫天蔽日。初始,在一块南北长不足三十米,东西宽仅有六七米的平地上,建有庙宇两进四殿48间,拥壅辐辏,宏伟壮观。平地东西为悬崖陡壁,临崖殿堂的后檐墙直接凿绝壁砌砖为基,到了峰顶,棚木板与峰顶地平,再建造庙宇,这样大大扩充了每一进院落的空间。北面为最高峰,也孤险异常,令人望而生畏。只有南面长坡稍缓,山路崎岖而不甚陡,有三个阶梯式峁台,尚可喘息歇气。峁台尽,上方有将军石,绕石攀升,黑松林里坐落着南天门。因此地陡岩高险,居高临下,被命名南天门。进门,爬立上陡下石梯蹬道约30米,层递可至山顶入庙观。汉末至大清光绪年间,不管达官贵人还是庶民百姓,都走这一条唯一的上山道。那时,福仁山道教圣地声名远播,慕名前来寻仙问道、拜访异人高士者络绎不绝。尤其每年夏季山花盛开时,空气清爽,风景旖旎,登山避暑的游客纷至沓来。据说唐朝开元年间,福仁山道观被扩充为道家禅院。当时,光道士及杂务人员就有100余人。道院在周边有自己所属的山林,还广置良田,供山上吃喝生存。进了东山半坡的万寿门,山径上至今残留着直径约3米的大碾槽,这是把谷子碾成米的最原始的用具,可见那时山上吃饭的人的确不少。光绪年间以后,道观曾被贼人强占,成为山大王的寨垒。为夺回福仁山道观,当时的主持甘明理曾经与官府一起攻打福仁寨,炮击万寿门,最终大获全胜。福仁山南麓的野猫沟沟垴有座回龙寺,这里有天然石龙一对,一公一母,是个绝佳风水宝地。甘明理圆寂后,弟子们在回龙寺为其造石塔一座。塔高一丈八尺,宽三丈左右,很是雄伟。动乱中被毁,1989年被盗,原址仅存部分塔石,还有甘明理先道石碑尚存。残碑清楚地记载着这一段鲜为人知的历史。碑文说道:甘明理是龙门正宗宏道真人门下二十代道裔,原籍湖北黄安县观音桥,咸丰戊年(公元1858)十月十八日丑时出生。幼时身体魁伟,雄才真气,光绪年间从丁,征战西北,收复新疆,屡立战绩。因念天有好生为德,战阵伤生太甚,遂怀明哲保身之计,出家云游,于新疆伊犁福寿山真人洞,幸遇真师专修龙门派,赐号宏戒,赐名明理。清光绪二十二年(公元1896),(甘明理)遨游四大名山,访友谈道,后辗转至陕西太白山二爷海落脚,补修宝殿,支持香火。一次,云游至福仁山,“观此山灵翼,而庙貌毁旧,遂募化,(重续香火),经理二十年。重新创修宝庙,招集生徒数十人,识丁者,课以经典,不识丁者,训以农功。又经理杨庄河二郎庙香火,沐浴洞龙王庙香火,盛极一时。不意天运无常,道观遭土匪强占,乡民众庶怒而不敢言。禀县长,县长部其才,壮其志,遂委任甘明理为东北两区行团总指挥,遂选绅士训练士卒,与匪决战,打死土匪头子,余皆潜逃,夺回道观。甘主持羽化后,弟子们为其修寿广宝塔,将其一生之护国福民功德勒石永铭。”甘明理为了拒匪,在福仁山修了山寨,重新开辟了东山登山道路,置万寿门。那段时间,登福仁山就有了南道和东道两条路。后来清政府灭亡,民国期间战乱不止,福仁山道观逐渐式微,香火也渐渐稀少,相对艰险的南山道也就路断人稀,直到被荆棘刺藤锁死,再也无人问津。

层峦中翠上出重宵之美,叠嶂索辉侠冠群峰之巅。我们是蹬着东山道爬上福仁山主峰的。从碗牛坝交警队房后西折,小汽车离开108国道,走上一条三四米宽的水泥路。沿着这条唯一的水泥路蜿蜒起伏8公里,水泥路尽头是老乡的场院。驻了车,背上干粮,住着毛竹做的拐杖,翻山过砭,爬坡上梁,一路走走歇歇,将近3个小时后,我们来到福仁山脚下的旧黄连厂。仰头看看,福仁山巅近在咫尺。向导说:好好歇歇脚,还有300米到达顶峰。但这一段路最陡,至少还得走20分钟。稍事休息,吃了干粮,喝足水,朋友们急不可待向上攀登。绕着之字形竹林小径上了不足50米,山势兀自陡峻起来,林木也变得粗壮繁密。小桶粗的橡树、槲树、桦栎比比皆是,疏朗的枝条上挑着稀稀疏疏的黄叶,一弯条石铺就的石磴路在林间蜿蜒,黄叶落得满坡都是,覆盖着爬满青苔的石阶。小路尽头依山随势矗立着一堵条石砌就的寨墙,两米多高,一米来厚,墙体干净、整齐,立面平正,压茬规整。墙上留着一个两米见方的门洞,这就是东山门——万寿门。扶着厚厚的寨墙,我在乱草堆里找到了“万寿门”字样的门楣,寨墙一边还镶着“福被南邦亿万户”的上联,另一侧不见下联。地上的半截石条上有“首一峰”三个字,下山后询问李月宝才知道下联是“仁统中国首一峰”。2008年地震,门楣和左面的条石门框被震落了。正对寨门的一个突出的石头上,坐落着一座小小的土地庙,断砖乱石砌就,不足三尺高,背依悬崖,搭着一边水的筒瓦屋面,房顶覆盖着枯黄的落叶。瓷做的土地爷、土地婆屈就低矮的庙堂,笑脸迎人,并不见什么不快乐,也不嫌庙门口的香炉里稀稀落落的香芊过于稀少,一副知足常乐的可爱摸样。我小心翼翼爬上寨墙顶,顶上的条石苍苔青青,杂生着荒草,盖了厚厚的一层落叶。沿着寨墙和山体间狭窄的巷道,我们登上一个小小的平台。平台不大,30平米的样子,却暗藏着不少玄机。在一堆杂草枯叶中,散落着七八节一米来长的石碾槽,微弯,弧形,约50公分高,40公分厚,一面凿有石槽。石槽上口宽约30公分,下口宽约15公分,深约30公分。假如把这些碾槽拼成圆形,就会形成一个直径约3米的圆环。山根的巨石边有一个边长1米以上的正方体石墩,方方正正,如同切割的一般。石墩上方正中,有一个直径约20公分的圆孔。孔内塞满泥土,不知深浅。种种迹象表明,这里曾经是福仁山道观的碾房,这些装置正是一个大碾槽留下的遗存。古时的碾槽是这样工作的:把圆环一样的碾槽固定在平地上,形成封闭的圆环碾槽。正中安放一个固定立柱的石头,石面与地平。立柱上套上一根木杠,长度正好是碾槽的半径。木杠的另一头固定在一个铁饼形的碾磙的圆心上。碾磙竖立在碾槽里,磙子中心穿木杠连接在槽碾中心的立柱上,推动木杠,碾磙就在碾槽里转圈滚动。在碾槽里放上粮食,反复碾压,直至去皮,粉碎。碾槽是古代先民脱粒的最笨拙的一种方式,后来被石碾、石磨代替。如今石碾石磨也不见了。在福仁山发现这么大的碾槽,正与民间流传福仁山道观兴盛时曾经有百十号人住在山上相吻合。踏着古道攀升,道右边是万仞石崖,左边是突出于山体的大大小小的石头,仿佛一不小心就会掉落下来。石头间隙长着各种树木,树干不粗,树皮粗糙皲裂,尽显沧桑。这些树少说也有百十年了吧,它们身在这般高寒的山顶,抗风抗旱,凌霜傲雪,只要生存下来就是个生命奇迹,真为其不屈不挠的生命力震撼。古道尽头是湛蓝的天。站在这里眺望,眼底林海苍苍,奇峰竞秀。俯视山下,沟壑纵横,碧水奔流。在一个石隙间转个身折回来,在粗重的喘气声中,来到了山顶。华山松掩映着窄逼的小径,一边是高大魁伟的山寨墙,一边是悬崖万丈。稍不留神,一脚踏空,就会滚落到万寿门里的沟壕中。寨墙中间卡着一段石阶,通到一个高台上。我战战兢兢地爬上去,原来是一个乱石岗。岗上有许多石碑,立着的,横着的,斜插着的,一半埋在土里,一半露在外面的......不一而足。我估计这里应当有道长的墓穴,可是乱树杂草把这里作践得不成样子,什么也不容易找到。山岗的东南角还保留着一眼古窑,不知什么朝代在这里烧过砖瓦,已经坍塌了一半。山岗在北,山岗前就是福仁山大殿。大殿面南背北,站在岗上可见大殿背面的苍凉。一棵独松依着东檐拔地而起,翠冠荫了半个房顶,山风猎猎,我隐隐听见松树低沉的呜咽。福仁山大殿单檐歇山顶,屋脊上有各种兽脊装饰。正脊上有望兽,垂脊上有垂兽,戗脊上有戗兽。正脊两端还有龙吻,垂脊、戗脊的末端也有龙吻。九条脊上都有许多我叫不上名字的走兽,垂脊、戗脊上还有骑凤仙人。据金豆豆说,其中有些是龙的九个儿子中的一种。如果真是这样,这座大殿的规格和等级就高得超乎想象。因为古代宫殿脊兽的装饰具有严格的等级区别,不是随便安放的。这些脊兽的安装,使福仁山大殿更加雄伟壮观,富丽堂皇,洋溢着艺术之美。然而,瓦面上附生着荒野的蒿草,东北戗脊跟前居然还生长着三五株小松苗,最大的有两米多高了。看着这些,一股悲凉之情油然而生。转到正面,悲凉之情更甚。三间大殿没有前檐墙,像只巨兽张着黑洞洞的嘴巴。屋内空空如也,正中安放着一张供桌,靠在后檐墙上,上面供着一高一矮两尊菩萨,跟前放着一刀黄裱一把香,地上的香炉里插着稀稀落落的粉红香芊,供桌被哪位粗心的香客烧得大窟窿小眼睛的,差点酿成大火。墙角躺着些脊瓦,兽头,滴水之类的物件。我没有心思细看大殿的枋梁斗拱,搬来一块脊筒靠在天圆地方的础石上照了张相,算作对这座建筑的纪念。大殿前是个不足200平米的平地。东面并排七间房,两间灶房已塌了一半,椽棒瓦砾成堆。另外五间厦房还比较牢固,门上上着锁。我爬木格子窗前往里瞅了瞅,看见一排十来个佛像,新攒攒地,整整齐齐靠在后檐墙上,上面盖着一层厚塑料布。这就是张开清牵头整修的玉皇殿。西面悬崖下跌落着一堆堆断砖残瓦,一截短墙独独兀立着,墙上的青砖比一般砖大而宽,上面刻着“雍正二年”字样。平地上到处都有础石,断砖,瓦渣,还有一只大碓窝。隐隐可见四进五殿的一些墙根角,荒草疯着长,苔藓见缝插针,也爬满了条石,墙基,砖头,瓦片。

朋友们已经去南天门了,我还在看着满地的破败状叹息。我连忙朝场地南端走去。不看不要紧,站在高坎上一看,人禁不住两腿筛糠。南天门的险要,只有亲历的人才会有刻骨铭心的感受。你看,南天门坐落在一个高而陡的刀背状山脊上,山脊两侧都是令人胆寒的悬崖峭壁,长满青松、青?,在这里吸一口气都感觉冷飕飕的。我倒退着从高而陡的石磴上一步一步下去,生怕有个闪失,节外生枝。好在我慢慢地爬下三个平台,等到站在最底下的石磴上向上望,反倒周身肌肉松弛下来了。最底下的山嘴忽然隆起,让原本不甚陡峭的山路立了起来。山嘴上古松森森,隆起的石头上坐落着一个小小的土地庙,石墙,小青瓦遮面,红绸布上端坐着土地爷爷。这是第一个平台。从这里向上开始修建了条石石梯。踏上十来阶石梯,眼前是一段圆弧形的寨墙,高两米左右,开着一个仅容一人弯着腰进出的寨门,真是一个“一夫当关万夫莫开”的天险。这是第二个平台。平台中央又修建着一座寨门,上面阴刻着“南天门”三个斗大的楷书。尽管两侧的寨墙已经成了断壁残垣,也掩饰不了南天门昔日的大气磅礴。条石做的石槛、石框、石门楣,保存完好。那时候没有钢筋水泥,没有强力粘合剂,仅凭石榫石卯勾连支撑,数百年屹立不倒,简直是个奇迹,使你不得不佩服古代工匠的超人智慧和巧夺天工。石框上镌刻着“福被四隅称福地,仁施万民号仁山”的楹联,楷书,方正平直,给人稳重端庄的感觉。进了南天门,迎面是一堆起伏的乱石阵,千奇百怪的石头横七竖八,挨挨挤挤,堆上山去。从石阵里攀援,爬到第三个平台。一窝石头中间,围着一小块平地,平地中央,竖着一通墓碑。这就是光绪八年(1882)刻立的陈义旺墓碑,后文专述。其实,福仁山多碑石。连残碑、断碑计算在内,总共有15尊之多,这还不算那些比较珍贵的被砌进墙壁里的年代更久远的碑石。假如把这些石碑集中起来,一定可建成一个小小的碑林。这些碑绝大多数为功德碑。所见最早的碑立于乾隆十年(1745),最晚的立于2012年(为重修玉皇庙而立)。历代分别还有道光七年(1827)、道光二十四年(1844)、咸丰三年(1853)、同治九年(1870)、民国丙寅年(1926)等五通功德碑。羽化墓碑四通:光绪八年(1882)龙门正派陈羲旺之碑;宣统元年(1909)龙门正宗十七氏师曾祖七月老真人之碑;宣统元年(1909)龙门正宗十八代师祖杨老真人之碑;民国九年(1920)龙门正宗二十代翟大真人之碑。保存最完好的当属光绪八年(1882)刻立的陈义旺墓碑。龙门正派陈羲旺,重庆人,道号永旺,其羽化之墓碑于光绪八年浦月初旬立,至今还在南天门内的山嘴上,其碑四尊,留有“养气涵真性,炼神补丹元”之碑文。最特殊,也最有价值的一通碑,就是皇清乾隆六十年(1795)刻立的《福仁山四界八景总序碑》。高1.38米,宽0.38米,厚0.19米,正文楷书。记载福仁山地理环境及玉皇殿、回龙寺、乾龙洞等庙观位置、形胜,被《中国文物地图集》收录。此外,还有回龙寺遗址的甘明理塔碑,黄连厂的断碑,灶房门前古碑三通。灶房门前碑为功德碑,碑文可见“汉立寺观载崇佛之源”字样,这也给福仁山道观始于汉代做了最好的注脚。踏着立陡的条石台阶,我们又回到了山顶的大殿前。站在山顶望一望山景,慨叹着岁月悠悠白云变苍狗,世事莫测沧海现桑田。我们踽踽下山。(图片为作者本人提供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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