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：有人说，人生不过是生与死。凌聪：生死是重要的事情，但不是唯一的，形势更大。光：什么？丛：道德！文光：什么是生活？凌聪：这个问题很重要。它是人生观的核心内容和终极追问。能否回答这个问题，直接关系到人生观的可观察性和系统性。在我看来，所谓人生，就是人在社会实践中社会化的过程。也就是说，人生是一个社会化的过程，是在社会实践中完成的。文光：什么是社会化？凌聪：所谓社会化，就是人在生活活动中不断实现非自然化的过程。总之，社会是人为的，人为就是自然。比如马没缰是自然的，马有缰是人为的，是人对马的社会化。只有松开缰绳，马才能回归自然。文光：人们为什么要社交？自然一点不是更好吗？凌聪：社会是历史的产物，是人类生存发展的需要，想去也去不了。如果你去那里，你不会被认为是一个人。所以，马可以回归自然，人不行。能回归自然的，才是真正的道士，世间少有。